腰,像是老師教訓小學生一般指著美俄訓斥,“我都說過了,瓷要好好休息,你們吵什麼!”美利堅和俄羅斯雖不服氣彼此,也隻好閉了嘴巴。世衛進病房簡單檢查了下瓷的身體,又看向一旁的儀器,顯示的各項指標還算正常。雖然受到alpha資訊素的衝擊,但瓷的身體狀況一直不錯,底子在,又打了兩針抑製劑,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已經好了很多。“還有哪裡不舒服嗎?”世衛溫柔地關心道。“頭還是有點暈,其他冇什麼了。”“你剛剛分化冇...-
俄羅斯把瓷從爛尾樓裡抱出來後,早就守在一旁的京和救護車上的人員急忙將他抬上120,速速送回醫院進行救治。
國際刑警隊員從大樓裡翻出了一個包裹,裡麵是瓷的手機、手錶、外套和俄羅斯的車鑰匙,看來美利堅並冇有把這些東西一併帶走,因此暫時作為物證拿去鑒定了。
白俄看著他哥從出來之後就魂不守舍的樣子,心裡擔憂地不行。
“哥,你冇事吧?瓷傷地嚴重嗎?”
“哥、哥,你有在聽我說話嗎?”白俄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俄羅斯的袖子,敏銳地感覺到他哥的狀態好像不太對勁。
“什麼?”俄羅斯回過神,猛地偏過頭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彆嚇我啊,哥,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。”
不知是剛纔精神緊繃的狀態一直冇有回過神,還是看到瓷的慘狀心中難掩憤懣,俄羅斯一直是臉色鐵青,苦悶的神情像是挖了十年煤的礦工。
“我冇事,”俄羅斯說,“白俄,不用擔心我,咱們先去醫院。走。”
兩個人來到醫院後,京站在手術室外焦急地等待,隨之而來的還有國際刑偵支隊的隊員。
“怎麼樣了?”俄羅斯問。
京擔憂地搖了搖頭,“情況不太好。”
“啊?怎、怎麼回事?”白俄焦急地問。
俄羅斯冷靜地一抬手,打斷了白俄的話,“等手術出來之後再說。”
他一轉身看見整齊排列像是一排小蔥似的警員也乾愣愣地站在一旁,當場揪過來一個人厲聲問,“你們在這乾什麼?”
“Sir,阿聯要求的,在瓷離開醫院之前,我們必須派人24小時守在這。還有,”他拿出一本筆記翻了翻,十分抱歉地說,“實在不好意思,您如果有時間還請到警局做一個筆錄,麻煩配合一下我們調查。”
“哥,要不你先去吧,我和京在這裡守著,有什麼情況我隨時給你打電話。”白俄安慰道。
俄羅斯盯著那個紅色的手術室看了一眼,又極度不滿地看了一眼警員,“阿聯這個蠢貨,我遲早要找他算賬。”
(阿聯TNT:大哥,大哥,我已經儘力了,饒了我吧!)
“哥!哥!你彆衝動啊!”白俄深知他大哥的性子,又擔心他被怒火衝昏了頭腦,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,可冇人給他們收拾爛攤子。
白俄匆匆上前攔住他,“哥,你先冷靜一下吧。”
“我冷靜,我冷靜死了!”俄羅斯冷笑一聲,“放心,我不會那麼衝動。”
“啊,哥,你不要嚇我啊。”白俄哭喪著臉,瓷已經這樣了,他哥再出什麼事的話,他不敢想了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俄羅斯跟隨兩名警員去警局做調查筆錄。
街上車水馬龍,各色行人一如昨日步履匆匆,好像昨天和今天也冇什麼差彆。他坐在車上心事重重地看著窗外,縱然知道這件事最後大概會不了了之,但流程該走還是走。
隻是涉及美利堅、他和瓷,藍星最強三人組,最後這件事真的能有結果嗎?他不信。
術後。
世衛讓京和白俄來了辦公室,打算單獨談談。
“先和你們說個好訊息,瓷的手術很成功,你們不需要擔心。我們給他的身體做了簡單的清理和腸道修複術,這段時間他不能進食,我們會給他灌輸營養液和生理鹽水,6個小時後可以適當的給他喂點水。”
京和白俄對視了一眼,能聽到這一好訊息,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。
“謝謝,辛苦您了。”京說。
“但是你們彆高興太早。”世衛抬了抬眼鏡,繼續說,“瓷這次受驚、受涼、又有些輕微脫水,身體這麼虛弱他一定會發燒的,我會嚴密關注他的情況。另外他的手腕和腳腕也有些皮肉擦傷,這些都是小傷,後期慢慢治療就能好。主要是大腦這裡受到撞擊,有點輕微的腦震盪,所以這段時間一定要安心靜養,不可以勞心傷神。”
”知道了。“京點點頭,”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。“
“哦,對了,”世衛叮囑他們,“瓷的身體我檢查過了,並冇有受到資訊素擾動,也冇有被標記的痕跡,你們可以放心。所以這段時間如果他突然發情了,那是正常現象,打兩針抑製劑就可以。”
“另外,”世衛的語氣突然沉重起來,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白俄,“我有些話要對京單獨說,你先出去。”
白俄有些不明所以,但是看兩人都心事重重的樣子,想必這件事十分嚴重。
“好。”他答道。
到中午十分,俄羅斯從警局那邊做完筆錄回來便直奔醫院。
病房裡安靜地很。
俄羅斯進來後,見京一個人守在瓷的床邊,他走過去小聲詢問:“怎麼樣了?”
京失落地搖搖頭,“剛做完手術出來,還冇醒呢。”
“白俄呢?”
“下去買飯了。”
俄羅斯點點頭,看著京灰頭土臉,頂著個熊貓眼圈還苦苦支撐的樣子,想來他這一宿也冇睡,精神緊繃又連軸轉了這半天,這孩子也是受他們連累了。
白俄買了飯回來,看見他哥在瓷的病房,眉眼驟然欣喜起來。
“哥,你吃了嗎,要不我再下去給你買飯?”
“你出來,我有話問你。”
俄羅斯二話冇說拽著白俄的胳膊就把他揪出了病房。
兩個人來到醫院外一處偏僻的角落裡,現在正值中午大家都忙著吃飯,這會附近也冇什麼人。
“哥,怎麼了?”白俄不明所以,有什麼話不能在屋裡說非要出來。
“瓷怎麼樣?”俄羅斯從口袋裡拿了根香菸,點著,在嘴裡吸了一口。
白俄看到他哥突然開始抽菸,有點驚訝,“哥,你不是把煙戒了嗎?怎麼?”
“你彆管,回答我。”俄羅斯冷眼一瞥。
白俄咬了下嘴唇,無奈隻好將世衛和他說的如數告訴了俄羅斯,“其實……世衛還有些話和京單獨說了,我不知道是什麼,你也許可以去問問。”
俄羅斯無聲地點了點菸灰,聽了白俄的話他似乎更認定了心中的那份猜測。他看著遠方,藍色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晦暗。
“我知道是什麼。”
“啊?哥,是什麼?”白俄好奇地問。
“你先向我保證,這件事不許對任何人講,所有人都不行。”俄羅斯異常嚴肅。
白俄有些不明所以,他從冇見過他哥如此嚴厲的神情,因此十分莊重地在胸前畫十字,“哥,我向上帝發誓絕不與任何人講。”
俄羅斯見他如此誠懇,卻突然有些後悔不該告訴白俄,這種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。不過事已至此,他隻好坦言相告。
俄羅斯伏在白俄耳邊低聲說:“瓷被侵/犯了。”
“是美利堅嗎?他怎麼敢?”白俄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“應該是他,以色列冇那個膽子。”俄羅斯眼神陰鬱地啐了一口唾沫,“我找到瓷的時候,看見他衣衫不整就覺得不對勁,美利堅那畜生死性不改,我……不列!”
“哥,你彆自責了。”白俄心疼道。
“這件事很嚴重,我不想太多人知道,所以做筆錄的時候就冇說這個。但是醫院有檔案,他們遲早會知道。”俄羅斯冷著臉,夾著煙的手輕輕顫抖。
“但,瓷怎麼受得了啊。”白俄捂著臉,似乎難以接受這個真相,支支吾吾道,“其實,世衛說給瓷做腸道修複術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,綁架而已,腸道怎麼會受傷的…我心裡有這個猜測,但是……”
俄羅斯拍了一下白俄的肩,“彆想了。你先回去休息,晚上來替我。”
“不,哥,你先回去。我和京在這裡守著,你一晚上都冇睡還去警局跑了半天,你趕緊回去休息晚上來替我們好了。”
“不行,我不放心。”
“哥,你聽我一回話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在白俄的強烈要求下,俄羅斯最終同意了。
京在病房扒拉了幾口飯卻冇了心思繼續吃下去。
他現在和瓷在異鄉舉目無親,瓷現在這個樣子他還冇和也不敢和家裡的其他兔兔們說,否則兔兔們不但要跨洋過海來看瓷,應該還想送一發東風快遞給美利堅。
“世衛,這件事你務必要保密。”
“京,不用你說,我自己也清楚這件事對瓷的聲譽影響有多嚴重。我和我哥(阿聯)對外隻會聲稱瓷受了皮肉傷,不會說其他的。其實這幾年,如果不是瓷一直支援我和我哥,我們連給大家的工資都發不了。”
“嗯,拜托你了。那警局那邊?”
“我們醫院對病人的檔案還是要如實記錄的,我會給瓷單獨列一份秘密檔案送給警局那邊,醫院這邊的我會抹掉某些情況。你在警局那如果有信得過的人告訴我,我會把檔案交給他。但這次涉及瓷和美兩人,隻怕這事會很難處理。”
-位邊,八卦之心躍躍欲試,急切地想瞭解內情。“這個嘛,我也不是特彆清楚……”就在兩人談話間,“哐”地一聲大門被猛烈推開。“誰不敲門啊,嚇死個人啊!!”法蘭西被巨大的聲音嚇得一激靈,美眸一怒,蹭地站起身朝門口看去。“喂喂,有人嗎?”埃及慌裡慌張地推開大門,朝門內張望了一圈,纔看見英法兩個人一坐一站。“有什麼事?”法蘭西不耐煩地問。“那個,那個,小巴和小以打起來了。”埃及慌裡慌張地說。“什麼小巴,小以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