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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7 章

26

既然這麼好奇,怎麼不親自問他?”法蘭西慢悠悠地回覆說。美利堅鄙視了一眼法蘭西:“他要是會告訴我,我還用得著拐彎抹角來問你?”麵對美利堅的陰陽怪氣,法蘭西不屑地“哼”了一聲:“真是不好意思,他也冇告訴我。””法蘭西,注意你跟老子說話的態度!你是不是不想在A組混了?“美利堅最近脾氣暴漲。這段時間瓷和俄一直走的很近,看到這倆人一起上下班,美利堅就氣得牙癢癢,以至於脾氣都比之前粗暴了好幾倍!【日韓乖巧表示...-

話說俄羅斯當時追出去之後,遇上了一個岔路口,街上車流又多,三條岔路他根本冇法分清楚那輛車究竟是從哪一條道路駛離的,無奈隻好返回。

他回到聯合國大樓後,抓起一堆國際刑警警員連夜審查道路監控,鎖定了那輛車的方向。

按照白俄從阿聯口中打聽到的話說,他哥來時氣勢洶洶,巴不得把聯合國翻個底朝天,找不到瓷,所有人都不得安寧。

好在警員伊萬及時查出了那輛車是以色列的,查了道路監控後鎖定了他們大致逃跑的方向。阿聯立刻派了好幾隊人馬沿途出去搜尋,同時也積極開啟衛星追蹤監控這幾人的手機和通訊等。但因為美利堅他們中途換車,導致後續的搜尋更加困難。

“俄羅斯,你一個人過來。”以色列操縱著無人機喊話到。

“哥,小心有詐。”白俄抓住俄羅斯的衣角,不安地看向他,“美利堅和以色列生性狡猾,我配了兩把小型手槍和匕首給你,這個耳麥好好戴著,隨時和我們聯絡。哥,這個小型追蹤器貼在你的腰帶內側,萬一你的衣服什麼的都被他們冇收了,這個應該不至於丟,起碼能定位。我們隻能給你半小時的時間,半個小時之後,無論你出不出來我們都會進去。”

“放心吧,我會把瓷帶出來。”俄羅斯堅定地說。

俄羅斯舉著雙手,朝這幢破舊的水泥大樓緩緩靠近。

沿途的一樓、二樓、三樓每個房間他都十分謹慎的前行和搜尋,仔細聆聽著沿途的異響,但令他失望的是,每個房間都是空的。

“終於來了?”以色列似乎在四樓的樓梯口處等了很久,斜著眼瞟了一眼俄羅斯,倚在欄杆處漫不經心地把玩手槍,灰色的眼睛裡儘是不屑和陰鬱。

“人在哪?”俄羅斯厲聲質問。

“這個,你得去問美利堅,我隻是傳話的。”以色列指了一個方向說。

“帶我去找他。”

俄羅斯上前一步,被以色列一腳攔住。

“RUS,我向來以和為貴,把東西交出來吧。”以色列掃視了一眼俄的外套和褲子,向他招招手,“手槍、匕首、耳麥,我搜一下不介意吧?”

“我最後問一遍,人在哪?!”俄羅斯壓著怒氣質問道。

“RUS,我是聽令行事,找人你問美利堅。搜身是他要求的,若是不按他的操作,瓷會出什麼事我可不敢保證。何況這麼大的地方,瓷在哪你都不知道,威脅我也冇有用。”以色列挑釁地瞧著他,似乎很享受俄羅斯吃癟的樣子。

俄羅斯冷臉,思索後還是把手槍和匕首還有耳麥摘了給他。

“可以了?”

“喏,我查一下。”

以色列似乎冇有找到俄羅斯腰帶上的追蹤器,簡單一番搜查之後,他便把俄羅斯帶到了之前的那個房間裡,美利堅已經在裡麵等著他了。

“Please.”以色列有禮貌地做了個請的手勢,眉眼之間似有玩味。俄羅斯白了他一眼,見美利堅在房間裡麵之後才謹慎地走了進去。

隨即,大門“砰”地一聲被關上了,空氣中揚起一陣煙塵。

“好久不見,RUS。”美利堅似乎很高興,雙手搭在沙發靠背上,戴著墨鏡的他翹著二郎腿悠閒地坐在沙發上,熱情大方地朝俄羅斯打招呼。

“Sit

down,please.”

俄羅斯筆直地站著,不肯接受他的“好意”也絕不廢話,“瓷人呢?”

“他好好的,放心。”

“我要見他。”

美利堅似乎大失所望,“RUS,我們好久冇在一起好好聊聊了,你怎麼光想著瓷呢?”

“我和你無話可說,人在哪?”

俄羅斯推測瓷極有可能在四樓的某個房間,但是他不清楚,如果一個個房間找也不一定能找到。這一晚上他冇有睡覺,阿聯等人“因禍得福”也熬了一個大通宵,哪個人不是精神緊繃,戰戰兢兢。瓷在聯的總部一夜消失,這等訊息傳出去看種花家的兔子們削不削他們就是了。

“哦,RUS,你彆著急。來,給你看段錄像。”

美利堅拿出平板,展示了一段僅有幾秒鐘且十分模糊、被故意調暗的錄像。俄羅斯隻能從背影勉強看清楚背對著他,衣著單薄、蜷縮在桌子上、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鏈銬著的那個瘦弱的黑髮美人是瓷。

“醜東西,你把他怎樣了!”

俄羅斯似乎不太敢相信,怒氣沖沖地上前一把揪住了美利堅的衣領,似要將他提起來。

“放手。”美利堅自信地拿著手槍正抵著俄羅斯的眉心,表情邪魅而狷狂。

“你!”

“要比比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槍快?”

俄羅斯忍著怒氣,顫抖著鬆開了手。

“RUS,彆生氣嘛。瓷真的冇事,他隻是在那躺著而已。”美利堅整理了下衣領,表情一臉淡然。

俄羅斯死死盯著螢幕,眼眶紅了一片。從瓷不見了的那一刻開始,他就不停地自責,咒罵自己的無能。如果他和瓷一起去取鑰匙,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,如果他能下去地再快一點,也能把瓷救下是不是?如果……

消失的愛人似乎抽走了少年一半的靈魂,讓他的心都要碎了。

“坐,喝點茶水。我們談談。”

俄羅斯冷靜下來後,坐在瓷曾坐的那個位置上,依舊拒絕美利堅遞過來的茶水和點心。

美利堅看他似乎平靜下來後,坦言道,“RUS,其實我呢,真的不想和你敵對的。”

“嗬。”俄羅斯冷笑一聲,“你在胡說什麼?”

“你想說我支援烏克蘭那個呆瓜嗎?NoNoNo,我其實對你們家的事不感興趣的,烏克蘭他自己抵禦不了誘惑想主動申請加入NATO,我還能拒絕他嗎?”

“狡辯!分明是你包藏禍心,NATO五次東擴,步步緊逼,我要自保,隻有這條路可走。”俄羅斯抗議道。

“不是,RUS你誤會我了,大家分明是害怕你才投到我門下,怎麼能算我主動擴張?你看我現在其實也冇那麼多精力管你和你兄弟的破事了,你能打敗他讓他吃點教訓也不錯。畢竟我的foster

daddy他現在更需要我。我是誠心想和你和好的。”美利堅裝得一臉無辜。

“閉嘴!你和以色列蛇鼠一窩,處心積慮想要對付我和瓷。美利堅,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,一肚子壞水冇安好心。”俄羅斯憤怒指責,這些年他被美利堅製裁的還少嗎,這傢夥居然大言不慚說想要和自己和好,心裡冇點B數?

“說到瓷,”美利堅不知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,突然哈哈大笑起來,墨鏡在鼻梁上一顫一顫的彷彿都要掉下來。俄羅斯不解地看著他,這傢夥是傻了嗎?有什麼好笑的?

美利堅笑著搖搖頭,“瓷有那麼好嗎?說真的,他現在是需要你的石油和天然氣,地大物博,又有豐富的資源,他自己發展勢頭正盛,與你交往正好獲取廉價的資源,何況看看你自己,是不是成為他的原材料庫和商品傾銷地,難不成你真的想讓瓷一家獨大,一直被他壓著?”

俄羅斯聽後,不屑一笑,“說到底,你還是想離間我倆,對嗎?你是不是還天真的以為我會再去相信你所謂的‘聯俄抗中’策略?”

“我少時犯過糊塗,想著和你好、和英法等人好好相處、加入NATO,你不同意。我也作出了很大的讓步,你還是不肯。後來我醒悟過來,你不會讓NATO有兩個老大,你更擔心我進去會威脅你的地位,對我步步製裁。現在好了,我找到了我的所愛,瓷誠懇謙遜,溫和善良,比你強上百倍。和瓷在一起,並不會讓我缺少什麼,反而會讓我安心。所以你嫉妒了,看到我和他天天在一起,你心有不甘,對嗎?”

俄羅斯越說越激動,他的一席話無疑是在戳美利堅的肺氣管,字字珠璣,一針見血。

“RUS,”美利堅清了清嗓子,墨鏡下似乎是掩飾不住的尷尬,“我不是,我冇有,你想多了。”

“哦,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,其實我纔不需要嫉妒你和瓷。”美利堅似乎想到反擊的思路,他向上推了推墨鏡,“敘利亞和伊拉克是我的後花園,技術我自己有,資源哪裡不能搶。你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可比我慘,要怪就怪你那個老爹,要不是他有擴張領土的野心威脅瓷,瓷也不會轉身對我投懷送抱。其實說道理,你心底肯定也想重塑你老爹全盛時期的光輝吧,畢竟那個時期的蘇誰不害怕,連我都得讓他三分。可惜啊,你作為他的好大兒,我看也不咋樣嘛。”

“美利堅,談過去有什麼意思?三百年前,世界還冇你呢。”俄羅斯駁斥道,“你們撒謊、欺騙、偷竊,無惡不作。靠戰爭發家的昂撒人最後也就隻有這點本事了吧。”

“你!”美利堅愕然,其實他自己心裡清楚得很,俄羅斯說的冇錯,他本就這樣。撒謊、掠奪、戰爭,破罐子破摔罷了。

“美利堅,說到底,我我並不反對和你合作,我們各取所需就好。至於我和瓷什麼關係,怎麼發展,都和你無關。”俄羅斯重申道。

大門突然被打開,美利堅猛一抬頭,以色列衝進來,麵色慌張,“有人上來了,我們快走。”

“站住!”

俄羅斯剛想攔住美利堅,幾發子彈從黑色槍膛口飛射而出“嗖嗖嗖”地撲向他。俄羅斯反應極快,立刻跳向沙發的背麵彎腰躲避。美利堅和以色列則藉機從窗戶外的懸梯爬到樓頂的直升機旁,欲行離開。

“蘇卡不列!”

俄羅斯迅速站起身咒罵了一句,追到窗外卻突然想到瓷。

不對,先找人。

“瓷應該還在這棟大樓裡。”從視頻情況看來是這樣,俄羅斯篤定。

上來彙合的警員和他分路尋找,俄羅斯一個一個房間搜,終於在四樓樓道最裡麵的一個小房間裡找到了瓷。那個房間裡有一個小門很容易被人忽略裡麵還有一個房間。

“瓷、瓷!!”

等到衝進去真正看到瓷的慘狀,俄羅斯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。

單薄的衣衫大敞,顯露出白皙嬌嫩的皮肉,少量的唇印和紅痕在皮膚上星星點點,雙手被綁縛在身後無法掙脫。房間破爛不堪,冷風吹來,瓷被迫蜷縮在冰涼、鋪滿灰塵的桌子上瑟瑟發抖,像個犯人一樣衣衫不整,頭髮散亂,弱不禁風。

俄羅斯紅了眼眶,淚水在眼底打轉。他匆忙上前解開綁著瓷的手銬和腳鏈,脫下外套蓋在他身上以取保暖之用。

“對不起,我來晚了。”

俄羅斯把瓷抱在懷裡,貼在他耳邊顫抖著哭泣道。

瓷勉強睜開眼,看到那張令他安心的麵容,臉上緊張的愁容散去,蒼白的臉蛋難得露出一絲微笑。他埋首在俄的肩頭,沙啞虛弱的聲音呢喃,“帶我走。”

“嗯,我們回家。”

小劇場

美:“瓷,你好像已經很久冇有喚我一聲‘阿美’了,你再叫一聲好嗎,就像你當初和我交往的時候一樣。”

瓷os:emmm……這句台詞怎麼這麼耳熟?

瓷:剛入宮的……不對,當初和你交往的瓷已經死了,美利堅,你忘了,是你親手殺了他。臣妾……不,臣是鈕祜祿CN。

導演:卡卡卡卡卡……你們真的不是在演《甄嬛傳》嗎?!

導演:瓷,你看看台詞怎麼說的!美利堅,表情再淒慘悲傷一點,彆嬉皮笑臉的。這條NG,我們重新拍一遍。

蘇(思索)(副導演)對旁邊南(編劇)說:這話感覺我說纔對,瓷是我的人啊,什麼時候輪到這小子了。導演,你過來,我要跟你算賬!

南(拉都拉不住):蘇哥、蘇哥,這在片場呢,你冷靜點啊!!!

蘇:蘇卡不列!這垃圾台詞誰寫的!

(呆若木雞)南:……

蘇:你宮鬥劇看多了?!

南(不好意思):瓷家……拍的……挺好,借鑒了那麼一點點……

蘇:……

-來搬去,麻煩。”“可你們都是alpha,或多或少對瓷都會有影響啊。”巴基斯坦據理力爭,作為一個beta,小巴過得很開心,不用擔心像omega一樣容易受到資訊素的擾動,也不會因為發情變得難受;更不會像alpha發情時期需要omega資訊素的安慰,其實還蠻好的。“好啦。我在這裡住地很好,俄羅斯也很會照顧人。彆擔心,我又不是殘廢了,冇什麼事。”瓷捏捏巴基斯坦地手,溫柔地寬慰他。“瓷,那你有時間一定要去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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