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的這番話早已引起了在座的某個人的不滿。俄羅斯警覺地盯著巴基斯坦,心裡有點不淡定,刀子似的目光狠狠地投來。如果他手裡有挺機關槍的話,小巴估計現在已經被打成篩子了。難不成這小子要搶我的人?一旁的塞爾維亞瞄了一眼表情凝重的俄羅斯,像是察覺到氣氛不對勁,故意咳嗽了幾下提醒巴基斯坦,“其實我覺得瓷住的舒服就好,不拘住在哪。小巴,你也彆讓瓷搬來搬去,麻煩。”“可你們都是alpha,或多或少對瓷都會有影響啊...-
瓷在醫院呆了兩天後便出院了。世衛說他的傷口隻需再換幾次藥就會好,當然這期間也不能受任何資訊素的影響所以建議瓷最好不要和alpha靠近。
瓷是坐俄羅斯的車回來的。俄羅斯說他希望瓷搬到他那邊去住幾天等傷口徹底好了再回家,萬一這幾天美利堅過來“趁火打劫”就不好辦了。
瓷禁不住勸說隻好同意。
俄羅斯雖然是一介alpha,起碼是一個能讓他放心的alpha。
兩人回到瓷的家中,剛一進臥室,俄羅斯便注意到瓷的床頭擺放著兩隻可愛的毛絨玩具,一隻小熊,一隻小白兔。兩個小玩具緊緊靠在一起,可可愛愛。
那隻小熊看著有些眼熟,他突然想起這是好幾年前他送給瓷的生日禮物。
棕色的毛絨小熊憨態可掬地坐在床頭,看著還是很新的樣子,可見瓷應該是很珍惜的,保養的很好。
瓷收拾了一些日常換洗的衣物,抬起頭,看見對著小熊發呆的俄羅斯,便走過去問:“你在看什麼呢?”
俄羅斯拿起小熊舉到瓷的眼前詢問:“這個要帶走嗎?”
瓷嘴角彎彎一笑,拿過小熊放在床頭,雙手輕輕捧著俄羅斯的麵頰微笑著說道:“帶你這隻小熊走就夠了。”
誒?等等,好像突然被情話撩到了誒?
瓷剛纔是在跟我說情話嗎?
俄羅斯麵色突然一紅,神情有些不自在,耳根都泛起了紅暈。瓷注意到俄羅斯臉上泛起的不正常紅暈,故意試探道:“小俄,你的臉好紅,發燒了嗎?”
“冇有,冇有。”俄羅斯慌忙辯解,低下頭目光似乎無處安放。
瓷見狀也不再逗他了便說:“我都收拾好了,走吧。”
回到俄羅斯的家中,俄羅斯特意讓出自己的臥房給瓷住,瓷不肯。
“我應該住客房的,怎麼能住你的臥室呢,這樣不方便。”瓷說。
“客房好久冇有打掃了,灰塵很多。起碼讓我先打掃一下,你就在我房間裡住著,冇有影響的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瓷似乎還想說什麼被俄羅斯打斷,“聽我一回話,好嗎?瓷,我願意讓出臥房給你住,我是心甘情願的,你不要顧慮太多了。”
瓷無奈隻好接受這份好意,“那好吧,打擾了。”
兩個人收拾臥室之際,門鈴突然響了起來。
“這個時間是誰啊?”
俄羅斯邊走邊疑惑打開房門一看,哦豁,居然是美利堅。他還敢找上門來?(阿美麗卡:作為藍星老大,我有啥不敢的?)
“你來乾什麼,這裡不歡迎你。”俄羅斯站在門前,居高臨下地守在門邊和美利堅對峙。
“來看看瓷,他好些了嗎?”美利堅臉上的紅腫褪去了一些,但還是能看出來被打的那一拳的痕跡,他捧著一束鮮花,也不願意和俄羅斯搭話,“讓我進去看看他。”
“瓷不在這,你看什麼。”俄羅斯擋在門口撒謊不帶臉紅的,他的確不想讓美利堅見瓷。
“彆裝蒜了,我知道瓷在你這裡,你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。你把他圈在你家裡想乾什麼?”美利堅質問。
俄羅斯鄙視了一眼美利堅,“我說過,他不在這。這裡不歡迎你。”
“你就不想讓我進去是吧。俄國佬,今天我見不到瓷是不會離開的。”
“那你就在外麵守著吧,想進我家的門,門兒都冇有!”
“老子給你臉了,俄國佬,上次那一拳我還冇找你算賬!”
“嗬,who怕who啊?”
兩人吵吵之際,門內響起了瓷的聲音。
“俄羅斯,你讓美利堅走吧,我不想見他。”
瓷擲地有聲的聲音讓美利堅的心涼了半截。第一他確認瓷的確在俄羅斯這裡,因為他去看瓷的時候發現瓷已經出院,家中又冇有人,聽說這幾天照顧瓷的人是俄羅斯,他便想來確認是不是俄帶走了瓷。第二,鑒於他做的實在太過分了,瓷現在連一麵都不想見。
“美國佬,聽到了吧,快滾吧。”俄羅斯輕蔑地說。
美利堅表麵強裝鎮定,但內心早已翻江倒海,瓷不肯原諒他似乎已成定局。他隻好將鮮花默默地放在門口,朝那黑洞洞的門內深深地看了一眼,便毅然決然地離開了。
--柳依依看向莫博森夫人:“夫人,其實她的真實身份您的心中多少都有些猜測了不是嗎?”莫博森夫人本來還想替那個女巫辯解的,可是聽到這裡,她的話全都堵到了門口。“莉莉絲小姐,幫助莫博森夫人調配解藥的那個女巫,應該,是你的母親吧!”柳依依說著,她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張紙條,“這個是我在那個房間找到的另外一張紙條,這個紙條應該是你的母親在給你寫信,可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,這封信並冇有寄出去,一直被壓在了一個...